《上师永远在我心中》
——演法上师《定公上师永怀录》
演法于一九八一年正月在五台山殊像寺礼上常下润师父为剃度恩师,师父对我特别关心,在殊像寺住了一个月他老人家就把我送到广宗寺上清下海上师门下学法,于当年二月十九日受具足戒。
受戒后师父叫我留在广宗寺学戒,我的戒和尚很慈悲,当时就把我收下了。八一年四月十五安居后,上清下海戒和尚就讲辨识阿含,整整讲了三个月,每晚七至九点从不中断,从八一年起每年安居都讲《辨识阿含》、《名义标识》、《道次第科颂》、《比丘戒本》、《宝相赞》等。很多开示都是苦口婆心地劝大家:出家不易,一定要学好戒守好戒,这是比丘根本的根本。还经常说:比丘受戒后智者五年学戒、十年不离依止,五年以后方能学教参禅……
八二年浙江省三门县上清下定上师出来弘法,先在天台山国清寺讲经,大概是八二年八三年由高明讲寺方丈请去讲经。
八三年我在五台山安居圆满,我的剃度恩师和我的大尊证师劝我到天台山清定上师那里去学法,初闻“清定”两字,好像是异常熟悉,像是什么地方听过,自己再默默一念,竟马上产生了追随依止的心念,后来在上师身边方知这是和上师的宿缘。
几经思索后,决定向戒和尚告假下山学法。
清海和尚初期我坚固我学法的信心,大显忿怒像厉声问道:“五台山还要不要?”
回来后,大尊证师和剃度恩师再再鼓励:一定要坚持请清海和尚加持,准许你前去学法。
这样,经过再再祈请,终于如偿所愿,于一九八三年八月二十十三日与宏觉师、宏如师三人奔赴浙江,觐见上师。
我们到高明寺已是九月初了,上师跟我们一见如故,好像是很熟悉的人一样,对我们特别慈悲,欢喜摄受,派知客师给我们安排了房间住下了。
当天上师正在五观堂讲地藏经,第二天我们就去听经,上师讲浙江、上海话,一个字都听不懂,听了一个月以后全部听懂了,这也是上师的慈悲摄受和加持。
我们除了听经外每天早上一点半起床诵经,高明寺冬天很冷又没有火升温。冷到零下六度左右,我们有几位同学十二点就起床大礼拜,拜到一点半上殿诵经。白天,上午诵大仪轨护法经,下午出坡劳动,五点钟修三皈依观一个小时,天天如此。晚上还要学习,七至九点式学习时间。八三年冬天上师给我们讲了一个月的比丘戒,可惜当时没有人录音,留下了终生遗憾。灌顶也是晚上进行,还传授了三皈依观修法、讲定道资粮。
八四年在高明寺结夏安居期间,华严师请示上师,为了进一步坚持精进修行,建议日中一食,上师很欢喜地就答应了。上师就向同学们宣布日中一食,大家都很欢喜接受。安居之中,大众精进用功念诵修三皈依观,晚上上师讲经,白天还出坡劳动福慧双修,从无怨言。
上师要求念上师供500座五字真言一千座灌了大威德顶把比丘戒本背下来就可以请大威德法本,缺一不可。当时修密宗的只有十多个人,人很少,戒本背不到更是请不到大威德法本,有几位师父背不到戒本就自行离开了,上师也不留。还有十多位,每人都会背戒本,上师特别强调持戒,戒是比丘的命根子,犯了戒,法身慧命就没有了,如砍头人,再也不会活了,决定下地狱。
高明寺是农禅并重的道场,种了很多地,经常都要出坡劳动。高明寺不卖门票,不搞经营,种田吃饭。有些上海居士供养道粮;没有收入,我们每一年只有十多元收入,但从没有叫苦。每人都是心定身定,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八四年冬天,由四川成都近慈寺圣培师来请上师到四川恢复近慈寺,因近慈寺是海公上师的根本道场,上师一口答应了,决定回四川恢复近慈寺。
上师派我和寂智师先回四川了解情况。于是我和寂智师二人于八四年冬月十四日回到近慈寺。
回去一看近慈寺没有了,都修了高楼无法恢复,近慈寺旁边还有一个四合院有四亩多地作为近慈茅棚。
当时近慈寺老和尚灰智师、圣培师等请政府开放近慈寺,政府就用石经寺调换,老和尚们就同意了。
这些情况我给上师一一汇报,他们当年腊月初八全部从高明寺迁到近慈寺住了二十天,腊月二十九近慈茅棚所有出家人迁至石经寺。随后上师应上海龙华寺、九华山请去讲经了弘法去了。八五年四月上师就回来同我们一起去石经寺安居。上师在安居期间传居士菩萨戒、灌顶等弘法活动,还讲上师供、五字真言。安居圆满又被昭觉寺智益师、果云师来请上师去回复祖庭,上师也答应了。
昭觉寺在文革时期被破坏得很严重,大殿都变成了动物园的天鹅湖,恢复难度很大;因昭觉寺是上师受戒的地方,安居圆满后上师就带了五位比丘驻锡昭觉寺,从高明寺回来的大部分比丘还在石经寺,第二年(八六年)四月留了几位比丘看守石经寺,其余的全部都到昭觉寺安居,协助上师重辉昭觉寺;当时各殿破烂不堪,上师就安排把部分殿堂稍微进行维修,上师八七年升座后,就重修大雄宝殿。
当时打殿设计下来预算造价一百一十万,常住只有三十万,就在宝光寺借了三十万开工修大雄宝殿。
上师生活俭朴,从不浪费,省吃俭用,不乱用一分钱,经常给我们说:“我没有一分钱,前是三宝的。”信众供养上师的钱,他都拿来修寺院、打斋、做社会公益事业。
上师升座以后管委会商量给上师买一部汽车,三万左右,上师坚决不同意,开会出门都是坐人力三轮车。
上师年龄大了,走路不方便,大家又想给上师买个轮椅,才二百多元,上师也不同意。
他说:“钱全部都要修庙,私人不能乱用。”
上师一件棉袄穿了三十年,上师从来都是里面穿旧衣外面穿新衣。
在生活上,从我依止上师以来,他老人家从来没有说想要吃什么东西,厨房煮什么就吃什么。
上师上殿从未缺席过,病再重都从不缺席,有一次输氧气、输液照样上殿。他每天晚上九点休息,十二点就起床打坐到一点。夏天早上二点半上殿,冬天早上三点上殿,在高明寺半夜一点半上殿,有时还自己打钟。
上师对出家人和居士都是平易近人,对每个人都是笑脸相迎,我从依止上师以来,从没看到上师发过脾气,上师讲经时都说出家师父都是他的师父、在家居士都是他的父母亲,从不轻慢一个人。
上师讲经都劝寺众弟子要依戒依法精进修行,现身成就,上师常用他的法语教导我们:
念念不忘师尊三宝,念念不忘父母众生,
念念不忘依戒依法精近修行,念念不忘成佛度众生。
上师每年安居讲经,平时传法灌顶,每年传一次菩萨戒,信众很多,每年都要灌一个多月顶,从不叫苦叫累。每天上殿还要接待很多居士,我从依止上师以来一直到九五年,从没有休息过一天。
九七年上师叫我当监院,管理昭觉寺,我说我没有能力,不同意,上师拍他胸口说:”不要怕,有我给你加持。”
说完就算了,第二年九八年三月昭觉寺管委会副主任都到桃花园来请上师安排监院的事宜,他们请上师先开会商量好了,决定让我当监院.
上师就把我叫去给我说:”大家都推荐你当监院。”
我说我不得行,上师又说不要怕有我,我也没同意,上师边笑边说:”不干就滚蛋。”
我听上师这样说我马上就下楼去了,不到五分钟上师就叫智觉师把我叫上楼去,我看此事推不脱,就给上师顶礼答应了。
上师和大家都很欢喜,我就给上师说:”您老人家一定要加持我。”
上师九八年四月十三日就在五观堂给大家说:”从今日起演法师就是本寺的监院了,负责寺院的全面工作。”
从此昭觉寺的重担就压在了我的肩上。
我不愿当监院的目的,是我确实不想离开上师,因为上师对我恩重如山,无法报答,只想多多在上师身边做一些事情,把上师照顾好。
上师的加持不可思议
在当监院期间遇到很难解决的事情,我就在上师像前顶礼,求上师加被,不到一个星期问题就解决了,很多次都是这样,直到现在和将来也要靠上师。
有好多次上师在梦中给居士说:”皈依求法去找昭觉寺演法师。”
更奇怪的事情是我病了,上师还给我找来医生来给我看病,如零五年秋天,一位治疗颈椎病的专家俩夫妇,来给我治颈椎病,他们给我说:”清定上师叫我们来给你治颈椎病。”
我说我没病,他说:”我以前和上师都是市政协委员,对上师特别恭敬,我治病一般是不出诊的,因上师在梦中给我说你颈椎有病,所以我才来看看。”
我就让他给我按摩了十分钟左右,感觉很舒服,他让我去川医照片,我去照了真有颈椎病初期,他说这个病不治疗要引起很多难治的病,如心脑血管病,最后偏瘫中风。
在八八年有一次我喉咙痛吃药无效,我请上师慈悲加持,上师用他的指头在我喉咙上擦了一下,一分钟以后就一点不痛了,到现在也没有痛过。
我有一个偏头痛,请上师加持,每次都很见效,立竿见影。
上师神通不可思议
我有好几次要给上师提问题,上师在讲经当中我还没有问就给我答复了,我深感奇特,也从来没有给别人讲过。
我还听说好几个出家人、几位居士也遇到同我一样的情况,要问的问题因上师太忙没有问,上师在讲经或者开示当中就答复了。
上师悲心、精进不可思议
上师修持弘法从无疲厌,从我依止上师以来到九六年上师从不缺殿,在输氧输液都在上殿。
上师终日非禅即诵,会客度众生。
九四年在绵竹祥符寺传授居士菩萨戒,上师感冒了发高烧又剧烈咳嗽,居士请来有一个医生给上师打了一针,上师马上就去传菩萨戒了。
当时我都很吃惊:上师病成这样严重,怎么受得了!上师与疾病作顽强的斗争,终于胜利了:结果菩萨戒传完下来,病好了!只要有坚强的决心,上师三宝一定会加持的。
九三年上师在二医院住院,病得很厉害,都下病危通知了,上师的侄女给上师说:“师父,你不要代众生受苦了,这样你吃不消啦。”
上师很生气地对他侄女说:“我死也不退菩提心,因我在海公上师前发过愿的:
皈依上师三宝尊正法久住我发心,
世世出家持净戒广建三宝转法轮,
众生罪苦我代受善根利乐施有情,
一一令发菩提心自他佛道稳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