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证法光 净土 谁是印光大师座下第一位皈依弟子 | 永久纪念印光大师

谁是印光大师座下第一位皈依弟子 | 永久纪念印光大师

印光大师不剃度出家的弟子,但是在家皈依弟子遍及天下。印光大师的第一位皈依弟子是温州周孟由居士。在《印光法师文钞…

印光大师不剃度出家的弟子,但是在家皈依弟子遍及天下。印光大师的第一位皈依弟子是温州周孟由居士。在《印光法师文钞》中收录了数十封印光大师给周孟由居士的书信,都隐去了真名,用的是“永嘉某居士”或“念佛居士”的化名。周孟由居士与印光大师因缘很深,他是近代以来在家学佛居士的一个代表,他代表着受到印光大师教化的众生的当机众。下面通过能查到的相关文献探讨周孟由居士与印光大师的佛缘。

周孟由居士,原名邦奋,生于清光绪十六年庚寅(1890)(一说生于1887年)。他青少年时代,正当清末列强入侵日甚一日,当时温州青年掀起留日高潮,要到日本寻求改良维新、救国救民之道。周孟由考取了官费留学日本武备学校。听朱肇棠先生说,周孟由将这个名额让给了温州府学教授朱眉山先生的女婿;而后自己以自费赴东京读书,与吴璧华先生同在武备学校习武;而后加入同盟会,被清廷通缉。学成回国,吴璧华先生从事戎马生涯,在四川练兵。周孟由绝意仕途,在家课读。周孟由身体不太好。根据佛门金轮咒法占卜的结果,说他前世是猎人。根据因果报应推断,造杀害众生的因,得多病短命的果。弘一法师在给李圆净居士的一封信中谈到:“周孟由居士体弱多病,惟在家念佛,不常出外,性情弛缓,诸事不愿与闻。”可以看出周孟由不是一个喜欢在仕途或其他事业上进取的人。


一、访求高僧,首先皈依

周孟由的曾庶祖母和庶祖母都信仰佛教,周孟由信佛当受到家庭佛教信仰的熏陶。民国三年(1914),印光大师《宗教不宜混滥论》等四篇论文在上海《佛学丛报》发表,署名“常惭”和“普陀僧”。周孟由居士读到这些文章,跟徐蔚如居士一样钦佩不已,但不知道作者常惭是谁。民国五年(1916),周孟由给《佛学丛报》创办人狄楚青居士写信打听常惭是谁,得知为普陀山法雨寺高僧印光法师。

民国六年(1917)春二月,周孟由渡海到普陀山朝礼,在法雨寺一间关房门上看到题词“念佛待死”,认为房中必是高僧。扣关请教,正是印光大师。由此结缘,开始了二十余年的依止学习。周孟由凡有所疑,必写信咨询。印光大师给周孟由的书信开示,仅就存世流通的就有五六十封之多(《印光法师文钞》中有两封信都是十数封书信的汇抄)。

民国六年夏,周孟由写信向印光大师索要信稿学习,大师回信说:“仲春一别,忽值夏令,光阴迅速,殊堪惊人。每忆二位信心真切,法眼未明,致令舍高明而取卑暗。何异弃家里之活佛,供野外之土偶。不特自失正见,贻诮大方。即光亦进退咸乖,殊深惭赧耳。来书谓后有所著,随时见贶。光目昏体衰,无事不亲翰墨。纵因事有作,亦同集字聚叶,有何可观。然恐辜负所期,今将以前残羹馊饭,略盛一二。倘不嫌酸臭,亦可作反尝尝自性之前茅。”大师将《净土决疑论》、《持经利益随心论》等旧稿寄给周孟由,并谦虚地说:“余皆随事而书,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但取其益,勿较其迹,自有裨益。倘以古德著作绳之,则将焚毁之不暇,何可令其一经于目哉。”

民国七年夏,印光大师给周孟由写了一封7200多字的长信,回答周居士自去年腊月到本年三月下旬四封来信提出的问题。详细开导,不惮其烦。大师开头表示:“汝企吾亲证三昧,又恐有负初衷,致书劝进,不遗余力。吾自束发受书以来,未遇此之益友。感甚愧甚。”接着回答和阐明的问题包括:十念记数与数息的区别;引用经论阐明念佛三昧的修法;指出修行的秘诀在于诚与恭敬;说明徐蔚如之所以流通《印光法师文钞》是因为文钞为契机之法;进一步阐明极乐四土的含义;谈要正确认识金轮咒法所示的前因后果,并开示蕅益大师、智者大师和南岳大师三位大师示现所证位次的恩德;开示治疗业障重、贪瞋盛、体弱心怯的方法;开示正确阅经的方法。劝周居士以死尽展转企慕之狂妄偷心,老实专修净土。最后因为周居士究学心切,大师给他开列主要参考书的书目,如《教乘法数》《翻译名义》《释氏稽古略》《阅藏知津》《龙藏汇记》《高僧传》初二三四集、《居士传》《比丘尼传》《善女人传》《净土圣贤录》《宏明集》《广宏明集》《镡津文集》《折疑论》《护法论》《三教平心论》《续原教论》《一乘决疑论》等等。

这期间,周孟由读了王耕心的《弥陀衷论》后,受其影响,对净土法门的认识走入误区,印光大师写了三四封信,苦口婆心地劝导和解释,拨正了周居士的知见。大师指出:


“《弥陀衷论》,若经若论,皆有功于净业行人。亦有启后人妄作排古之端,其过殊非浅浅。当取其闭关专修之法。其所谓自匡庐创建莲宗以来,无一识经义者,其亲证三昧,唯一省一大师。皆其偏见局论,最为轻藐古德。开我慢之道,邀来哲共游,岂非谤法谤僧。而其所以作此说者,实欲露出自己乃亲得圣师真传,实为净宗第一功臣而已。至于指斥紫阁、云栖、蕅益等,适彰其少见少闻,不达如来权实法门,欲以己之一机为准。如古德谓得鸟者网之一目,不可以一目为网;治国者功在一人,不可以一人为国。王耕心决欲以一目为网,一人为国,发而为论,颇自矜张,犹是少年时空腹高心,不可一世之狂态。谓己掩关二期,亦有所证,断难取信。”


又开示:

“《弥陀经》当依蕅益《要解》。《衷论》诠释,多有任己见,违经旨处,不可依从。佛为九法界众生说法,岂可以己之智力不能,而遂断以决无此理。其一日七日之释,显是以己量九法界。若如是诠,岂特《弥陀》一经,不能统摄群机。一代教典之圆顿妙谈,皆当以己智不能,而疑为妄语。谤佛谤法谤僧,罪在不原。虽于下根有警发处,然伤其大体,此印光不敢劝人受持也。净土法门,犹如大海。长江大河亦入,杯水滴水亦入。证齐诸佛者,尚求往生。五逆十恶者,亦预末品。何得以得一心及三昧,而拒其未得者。但取法乎上,仅得其中。自己决志求生,唯当企及于此。若谓非此决不得生,是又自立科条,不依佛说矣。”


民国八年,周孟由兄弟奉庶祖母登山,再再恳求,必请收为弟子。大师观察时机,理难再却,故为各赐法名。此为大师许人归依之始,而《文钞》亦实为之缘起也。周孟由庶祖母及周氏兄弟成为印光大师的第一批在家皈依弟子。

节选自《泽溥群萌——印光大师与四众弟子的法缘》

责编:光明丨美编:梁川


作者: yuan

世出世间思维遍,不念弥陀更念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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